被抹去了,失去了一切的痕迹。 子规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,就被那块看不见的橡皮擦抹去了,最后,只留下一小片衣角。 “……呼……呼。” 鹦鹉明末把刀推回到一个指节的长度,耳边的呓语才褪去了,她看着地面上那一片一角,摇了摇头,刚才抹去一个人所付出的代价还是沉重了点,毕竟现在在界定上,子规并不是‘邪教徒’,也不是三日月的叛逃者,鹦鹉明末的行为相当于对普通人出手,作为神的信徒,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