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总会有不少的奢求,这是人之常情,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,在主持人的胸膛之中聚合。 “我没有错,如果你一开始就让我离开……咳,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,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,因为我只是想要自保。” 二阶堂奈开口了,她勉强把自己的脖颈处缝合了起来,很粗糙的缝合,这么一看,这缝合上的痕迹反而和她脖颈处本来就有的那狰狞伤疤融为了一体,只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肤色极其苍白,失血过多让她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