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去过，不知道。”雷震摇摇头：“但是从林承乾的表现来看，大夫人应该很头疼。”

姜楠笑了，再次欠身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
“雷震，当年要杀苏凤仪的是大夫人，你应该清楚吧？”

“清楚。”

“我的性子一向很淡，而且苏凤仪生的是女儿，对我没有丝毫威胁，而且她也挺苦的。”

雷震听懂了，这是示好。

确切来说从喝茶开始，三夫人姜楠就在拉拢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