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心里够苦的了。” 常青推心置腹,“寒淼已经走了四年了,你也该走岀来了。但如果选安锦,你必须善始善终。” 付余生抚摸着夜安锦的照片,“你说得对。谢谢你常哥,这五年让你受累了。” “咱们是生死兄弟,少来这套。说吧,什么打算?” “没打算,放生,被人大包大揽的人生是悲剧,给她绝对的自由和选择的权利,包括我。” 付余生放下照片,“我不能以施恩之心索求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