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法医。” 贺斌放下尸检报告,激动地搓着手,绕过办公桌,走来走去,“你是没看见,她拨弄着血呼啦的尸体脸不红心不跳,跟在家腌白菜一样,一会儿就能说得头头是道,我开始还当她信口开河呢……啧,我没服过谁,突然就想服她了。” 他在琢磨,如果把安锦弄进刑侦大队,什么案子破不了? 到时候,评优提拔不在话下,他不跟坐着直升飞机一样? 鲁学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