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……”夜安锦气得踢他,“有话不早说,故意憋着坏试探我!” “哎呀呀,疼,人家疼!” 付余生避重就轻,笑着叫。 “啊,对了,你有伤!”夜安锦让他给闹浑了,这时突然想起他还负着伤,顿时又心疼又惭愧,“赶紧趴着,我给你换药。” “好咧,还是媳妇知道疼人。” 付余生顾虑全无,趴在床上,有种虚脱般的轻松感。 解开他腰上的围裙捆绳,掀开花睡衣,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