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如果谢辰飞就这么死了,表面看,更像她无理取闹、过河拆桥。 这些念头在夜安锦脑海里一闪而过,她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松动。 必要的时候,喜形不怒于色,是她早已练就的看家本领。 看着夜安锦愤恨的神色,谢辰飞怂了。 他本来意乱情迷、浑身炽热。 这会儿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,四肢冰凉、肝胆俱裂。 手术刀坚硬微凉的利刃贴着颈动脉,这可不是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