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说得一清二楚。 夜安锦略有失望。 她细致地给他包扎好伤口,动作轻柔地拉下他的上衣。 付余生翻身坐起,深不可测的眸光锁住她,眉峰微皱。 他有点儿烦躁。 如果她像之前的寒淼一样执意刨根问底,会很麻烦。 然而。 “你不说,我不问。你有你有理由,我相信你。” 夜安锦制止了惯性思维的偏执走向,目光清亮而坦荡,唇角重新漾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