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那枚戒指,更诡异的是,那页送存登记表也被人撕掉了!” 周路凯气恼地说,“这样一来,没有证据证明我把那枚戒指送到档案室,马超远说他记得这件事,但也不是太确定,因为他收存的时候,只记送存人、物件数量和入柜时间,不清楚里面的证物到底长什么样儿,毕竟送存的都是密封袋,工作纪律不允许他私自拆封查看。 而且保险柜没有被撬和强行打开的痕迹,仍然能够正常使用,就像没有任何人动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