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无根的浮萍,又像走了音的琴弦,浮飘尖锐别样刺耳。 她的两条腿也不像自己的,僵硬木讷步履踉跄,远远跟不上她惶急出窍的灵魂。 她刚要开门,门被推开了。 常青领着两个身穿国安警察制服的人走出来,一个个面色严峻。 “常叔,付余生呢?他怎么样了?” 夜安锦飘着无依的魂魄一下子归了位,拉住常青的胳膊连声问。 常青看着她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