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麻痹自己。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,付余生只是暂时去了远方,在她们早就约好的终点等她团聚。 他告诉过她,嫁给他要自证清白,要经得起组织的审查。 她现在经历的种种,只是嫁给付余生必须经历的程序。 只要她足够坚强,足够冷静,经受了组织的种种考验,她就可以看到他,像曾经那样与他五指相扣。 她一直在回想那个明媚的早晨,付余生依在门口的银杏树下卓然出尘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