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当的人,唯有付余生。 可是,一切都在,他走了…… 回到家,停好车,夜安锦坐在车里,迟迟不愿下车。 从今往后,这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 透过前挡风玻璃,她泪水模糊的目光落在门前的银杏树上。 她心里一惊,急步下车跑到树下。 短短半月时间,满树金黄谢落,只剩瘦骨嶙峋的枯树,如一个个惊叹号直指苍天。 她触景生情,抱着树干嚎啕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