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肖凡很想告诉她,付余生没有死,只是重伤昏迷。 可他不敢,不能。 他点点头,抹去满脸泪水,站起来,冲着夜安锦敬军礼,“夜安锦同志,我是你的战友肖凡,很高兴认识你!” 夜安锦站起来,回礼。 再次坐下,已经是惺惺相惜的战友。 “安锦,既然你已经知道组织的安排,我也就不继续装模作样了。但有一样,这些东西不全是道具,除了这两个市政工程项目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