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愤愤不平,“我妹要了他的遗产,岂不是把自己卖给了一个死人?” 唐琛醉眼朦胧,舌头发硬,“是啊,那……小子,太阴了……” 说完,唐琛继续自斟自饮。 眼见一瓶五粮液见了底,唐琛晃了两晃,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,红着脸把胸脯拍得震天响,“不行,喝酒没用,我……这是心、病,心病……还要……心药医,我得去找她,把话说、说明白……” 看着唐琛步履蹒跚的背影,谢辰飞眸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