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音来,可是,还是发出了细微压抑的呜咽声。 哭了一会儿,她情绪稍微舒缓了些,起身轻轻给他拉了拉被子。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床头的心电图显示仪上,生命的曲线时缓时疾,但相对来说还算稳定。 她没能和付余生道别,看着同样伤得面目全非的战士,她就忍不住想说点儿什么。 她站在床边,给他把呼吸面罩正了正位置,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脸上的纱棉上。 她俯在他耳边,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