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一样。 她为自己的软弱惭愧,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麻利些,减少伤口暴露引起的各种不适。 她给“苏锐”包扎完,丛珍宝和陈诗圣过来帮着给他翻了个身。 “苏锐”的头部也有伤,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儿,也不能说话,只能那么直挺挺地躺着,却艰难地抬起右手,伸出两个手指,做了个“胜利”的手势。 夜安锦再次泪如泉涌。 她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,表现得这么差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