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好好养伤,我有要紧事要办,走了。” 夜安锦什么也顾不得了,转身要走。 付余生恋恋不舍,本能地勾了一下手指。 闪电般的悸动顺着夜安锦的指尖直达心底,她身形一顿,诧异转头。 躺在床上的“苏锐”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,戴着氧气罩,面目不清,可不知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他就是付余生。 那种熟悉的、亲密的感觉来势汹汹,迅速压倒了之前反复被强化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