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电话,听到周路凯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,“赵主任,我忙完了,来我办公室。” 赵钢没听出周路凯的声音有什么异样。 从主任办公室到局长办公室,就那么短短一段路,赵钢走得惊心动魄。 那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无比强烈。 放眼处,走廊宽敞明亮,来往的同事都和往常一样尊敬地和他打招呼。 可他怎么都觉得这些人皮笑肉不笑,笑得十分阴险可疑。 好像他们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