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。”夜安锦刚才只是随口一问,没想到贺斌这么长时间还在苦恼。“安锦,咱们现在差不多跟兄妹一样,你懂医,懂心理学,你真得帮哥解决一下这个问题。”“说说,什么情况。”夜安锦正色。贺斌烦恼地捋了一下头发,“以前我累一天上床搂着她一觉到天亮,现在倒好,身边有人根本睡不着。你嫂子气得骂我有二心,不给我做饭吃了,这两天竟然小题大做,闹着跟我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