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芳满脸的浓妆，被冷汗洗刷得模糊不清，俨然一个小丑。

失去了遮蔽，那臃肿的脸上，遍布的皱纹与整容失败后的痕迹，显露无疑。

众人看了，都不禁皱眉。

都说相由心生，真不是贬低长相之类……

但能长得如此丑陋而刻薄，也大概知道她的心有多么肮脏了。

“这些年，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赡养费，倘若你花费有度，懂得生财之道，这笔钱足够你余生无忧了。”

苏云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