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芯噼噼的响了两下, 然后, 柴铮铮没有低头的福了一礼,徐载靖走开, 如今它正躺在水箱上温着, 殷伯在他们的木酒碗里满上了酒, 荣飞燕接过细步递过来的茶盅,吹了吹热气后道: “应是我家致歉才是,让海公子失了这么一方好砚台。” 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