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这拆个七零八落才算完事。 左拐右拐,上蹿下跳,在偌大的城堡里转悠,墙壁上那副巨大的教皇油画似乎在嘲笑自己。尼禄坐在冰冷的石台上,那大小和装饰样式像是副棺材,不知道是谁的,但应该不会是教皇的。努力深呼吸静下心来,尼禄闭上眼睛,静静感受着恶魔之手的指向。 “说到机关……会不会?” 尖锐的铿锵声在四周回荡,布满锈迹的刀刃从地面擦过,崩出星星火花。周围的墙壁与围栏上亮起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