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手下人可从未这么客气过，平时架子很大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。

可这会儿的孙明军却和以往完全是两副不同的嘴脸。

这让王晓芸有一种他是被什么东西附体的感觉。

而马文文倒是大概猜到了孙明军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原因，对方大概率是知道了自己的“背景”。

对于这种墙头草的行为她是非常不屑的，只是冷冷的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