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眦尽裂。 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 钱矿长感觉胸口那么堵的慌,喘气都喘不过来。 “周矿长,钱矿长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袁强这时候也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。 “哦,袁总,是这样的,你们说的那批煤,是我从钱矿长家购买,然后送到家属院去的。” “不可能!” 在外面站着的张勇一个没控制住,喊了出来。 “钱矿长,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