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那就不能怪我改主意了。” “您的意思是?” “推了,让他尝尝真正绝望的滋味。” 话音落地,谢聿礼将香烟利落捻灭在烟灰缸里。 江屿躬身,“是。” 他转身正欲退下,谢聿礼再度开口叫他,“等等。” 江屿又踱步回来。 “那张卡呢?” 江屿反应一会儿,说,“在车上,我现在去拿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 谢聿礼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