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往后退两步,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 那边金发男显然已经到了极限,没等第二个瓶子破,就摇摇欲坠,要晕过去。 同伴实在看不下去,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,放到桌上。 心里一番纠结和挣扎后,深深叹口气,“我们答应你,就按照你说的价格,原价基础上再降三个点,算是我们表达的歉意。” 谢聿礼淡漠地勾唇,对着门口喊道,“江屿。” “老板,您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