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睛,认了命,随他去。 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面团,任由人搓圆搓扁,没有灵魂,随意摆弄。 不知道多久,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,她以为炼狱结束,正准备长吁一口气,整个人又被翻了过去。 她趴在床边,小毛球蹲在地上看着她。 透过小动物澄澈的眼眸,她看到自己艳若桃李的脸,雪白的身体轻晃,以及身后男人强健的体魄轮廓。 她羞的要死,“别看” 谢聿礼低头咬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