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果篮放到桌上,然后恭敬退下去。 谢聿礼靠坐在那,浑身气场并没有因为受伤变弱,反而看起来更加野性难训。 身上的病号服是最大码,但对他的身材来说还有些局促,露出半截细白的手腕。 “蔡女士今日来有何贵干?” 蔡晓琳闻言温雅一笑,“我以为你至少会叫我一声伯母。” 听到她的话,谢聿礼狭长的眸光里涌现几分异样光彩。 蔡晓琳优雅在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