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时解开一丝不苟系到顶的纽扣。 呼吸顺畅了不少。 他走到酒柜前,修长有力的大手拉开柜门,从里面拽出来一瓶度数极高的洋酒。 靠坐在深灰色的沙发上,他连酒杯都懒得找,对着瓶嘴直接喝。 烈酒灼热喉咙,隐隐感受到胸腔内都跟着钝痛。 半瓶酒下肚,江屿面色潮红地靠在沙发上,忽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谢敏儿的场景。 那时他刚跟着谢聿礼来到谢家,身上穿得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