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他还没完全醉死过去。 他知道自己的失控,却在清醒中不断沉沦。 这其实让他更痛苦。 谢敏儿的手探到他紧致的狼腰,从他的白衬衫里面钻进去,抱住他的宽背。 然后又不满足,柔弱无骨的手往下,搭上他的皮带。 男人修长的手扣住她的手腕,慢慢离开她晶亮的唇,轻声说,“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,你明明很想要我” 她感受得到。 谢敏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