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中心,谷家的办公大楼内。 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资料,谷清曼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。 公司上的事,父亲之前从未跟她说过,她也全然不曾过问,只管过自己舒舒服服的日子。 现如今父亲倒下了,这些东西也都没人管了,留给她的只有一地鸡毛。 “这些事董事会知道多少?” 谷清曼几乎是哑着嗓子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。 “人命的事还未曾公开,只是知道之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