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层窗户纸，隐藏了不少其中较为尖锐的问题。

整场采访持续了两个小时，陆峰目送着他们离去，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。

“你就指望他们？你要把一个地方事情闹到全国？到时候严肃起来，你也捞不到，招商引资才几年，各地做的都烂，说句不好听的，都是给自己人了，有脑子的人都知道。”张凤霞看着他的背影说道：“查下来，你好得了？”

陆峰掉过头看着她道：“我赌那帮人不敢让我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