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有胎记,我便无比恶心。” “可惜啊,你前世并未见过我面带胎记的模样。”谢云初语声平和,不论萧知宴怎样口出恶言侮辱,都似毫不在意。 很快,陈暮清端着新的汤药进来,跪在床边,将汤药高高举过头顶。 谢云初端起汤药,徐徐用汤勺搅着,吹了吹:“陛下……不烫了,用药吧!” “谢云初,你杀了我吧!”萧知宴喘息剧烈。 “我杀陛下做什么,我并不想做谋逆的乱臣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