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他若是真的松口了,一家老小恐怕就都活不成了。 抱着侥幸之心,的刘三元艰难抬起头来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冤枉啊御史大人,下官真的冤枉……” “既然冤枉,那就说说……为何这几年来太原府粮食损耗成这个样子,当地庾司这几位官员怎么还升了?你回来述职之时,又是怎么说的……才能使庾司免罚,你是否还同吏部有什么瓜葛?”牛御史端起手边的茶,慢条斯理说,“不着急,你慢慢想,我们有的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