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初索性将涂了药的细棉布重新藏好,趴在床榻上,几乎头在枕住胳膊的那一瞬,人便睡了过去。 她太累了…… 那一觉,许是有安神香的缘故,谢云初连梦都没有做。 只觉刚闭眼,再睁开眼,屋内就已经黑漆漆一片。 只有屋外廊檐下挂着的明灯,从窗棂薄纱照射进来,将室内乌亮漆黑的地砖,和床边的柏木踏脚映得暖澄澄的。 睡了一觉,谢云初精神好了不少,可身体越发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