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深背着叶笙跟背个小鸡仔一样,甚至感觉不到背上有什么分量,忍不住嘟囔:“天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怎么还比之前轻了呢?” 叶笙冷哼:“你又不是秤,能精准知道我轻了?” 周砚深手腕上翻,捏了捏手掌上的软肉:“小了,一会儿回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变小。” 叶笙啊了一声,伸手搓着周砚深的脸:“你流氓啊,天天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人,开黄腔都开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