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激综合征,只能小心翼翼的哄着,希望他赶紧依赖我,然后跟我说实话,告诉我他对连环杀人犯所知道的一切。 我现在就很想知道,也很想问,但我知道阿星还没有完全信任我,他很防备。 我现在问,他肯定不会说的。 “走了,睡觉。”我带阿星进了房间,让他喝了药,又给他的双手和双脚换药。 脚上的纱布一圈圈的拆下来,被血浸透的伤口就触目惊心的展露无遗。 我蹙了蹙眉,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