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案板上的鱼肉。 他们太无辜了,他们太悲哀了。 麻绳总挑细处断,这些底层没有权势的普通人身上无声的悲鸣太过绝望。 他们是该绝望到了何等地步,才会走上一条甘愿成为别人刽子手的道路。 “社会捐赠?哪些家庭得到了哪些社会捐赠?慈善机构吗?发起人是谁?”我蹙眉问着顾煜晨。 “我查过了,全都是天使基金的人在做的安抚和善后工作,天使基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