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班不用上了。” 褚楚倏然回眸,杏眼里如炙肉时燃烧的火焰,“沈南厌!” 清脆的叩击声响起,那是他指节轻阖,落在桌面上发出的声音,每一下,都像敲在她心上。 “我数三。” 只一秒,高跟鞋嗒嗒踩过羊绒地毯上连理枝的花纹,落座在沈南厌的对面。 桌子不是那种西式长桌,隔着两三米的距离,隔着幽暗的灯火,甚至连对面人的脸都看不清。 以前褚楚有多感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