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叶红衣好奇道:“我怎么觉得,你师父早不走晚不走,就是在躲我们呢?” 方觉淡淡笑道:“他主要是躲我。” “躲你做甚?”叶红衣不解,“安道伦与朝廷,一向是亲近的。” 安百里也不解,想到师父嘱咐的那些话,顿时觉得压力很大。 “以前在太皇山时,我每次与他做生意,都是先赊账,大概是怕这次我也赊账,所以索性不见我。” “您在太皇山见过安道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