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手下？

自己都不知道的事，自己的手下能这么神通广大？

再说了，自己哪儿来的什么手下。

许是见到方毅不信，霍振东拿出手机，翻出通话号码。

方毅看了，拿出自己手机，发现上面的号码和先前给自己发短信的号码是一样的。

“男的女的？”方毅问道。

“这声音中性，判断不出男女。”霍振东回想了一下后道。

“他不是我的手下，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