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本事。

见到方毅说话一点不客气，胡芷妍也不恼，兀自拿出手机，在上头按了几下。

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干嘛，不过在她按完后，没一会儿，方毅的手机便响起了提示音。

方毅也一脸犹疑，拿出手机，发现来了封新邮件。

“方先生，还不知道我是谁？”

邮件内容很短，一看就是胡芷妍发来的，但是发件人

“你是那个神秘人！？”

方毅声音充满了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