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还多，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岗位，跟我说说，我调你过去。”

老员工，只要能力不低，没犯错的，方毅给他们的待遇都很好，何况白鹭以前还是他的秘书，所以他愿意破例让她挑一个喜欢的岗位。

只不过

“方总您的秘书岗位还空缺着，干脆我还是给您当秘书吧？”

白鹭的话，让方毅愣了愣。

他虽然有考验白鹭的意思，但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。

半晌之后，他笑了笑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