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方毅的话，周亚楠也觉得很有可能，沉吟半晌，她自责的道：“都怪我，是我太不小心了！”

如果她没有在研究所留下脚印，如果没有被人拍到换衣服的照片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。

听到这话，方毅都不知道该怎么接，他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，可不是为了责怪周亚楠不谨慎。
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他摇了摇头。

“李虎这么做，不仅仅只是想给我栽个罪名而已，他可能早就知道我偷抗癌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