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，接着又道：“而且，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不与中古制药配合，我是个生意人，要我配合谁不配合谁是要衡量利益的，你们一毛不拔，想空手套白狼，你让我怎么配合？”

听到方毅的话，陈善元和张树青相视一眼，他们当然知道不给利益对方不会答应，不过，关于利益的交换，他们向来是和淮西派对接的。

毕竟方毅早就被默认为淮西派的人。

而且，这件事，他们就是先找了淮西派王家商量。
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