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毅？”

方毅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，听起来好像不是找他的，但方毅曾经用过这个名字。

“海琳娜？”

他记得这声音好像是凌茜雪那位同学的，也只有对方会这么叫他。

“是我！”海琳娜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紧张。

方毅根本就没有留电话给海琳娜，对方却找到他的号码还给他打了过来，肯定是凌茜雪给她的联系方式，可打电话的却不是凌茜雪，方毅第一反应就是凌茜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