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问完了,可我还没有回答,你这是成心冤枉我!」 头回打官司的吕嘉问,是毫无经验,他急得站起身来,冲着范纯仁理论起来。 讲道理吗。 不能你讲完,就不让我讲了。 这跟栽赃嫁祸有何区别。 范纯仁仿佛看见了他当初的自己,他并没有嘲笑吕嘉问,而是以长辈的身份,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。 堂录吏瞧了眼赵抃。 赵抃是有经验的,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