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他的问题,初栀的脊背都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,她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想着,对方是怎么知道的,明明祁宴一直都很神经大条的。 但是这种事情,实在是过于羞耻了,就好像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畸形的关系,赤裸裸的撕开给别人看一样。 初栀并不想和任何人谈论这样的事情,包括祁宴也不行。 她摇了摇头,强装镇定道:“没有啊,你怎么了?” 祁宴先是轻笑了一声,随后往沙发后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