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最危险的兵种,祁宴怎么可能没受过伤,比这更严重的也不是没有过。 听了他的话,初栀趴在床上点了点头,“嗯,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 这是初栀第一次听到对方的笑声,和祁宴骄傲不逊,欠儿吧唧的笑容完全不同,祁庭的笑容儒雅中又透露着一丝腹黑的感觉。 “我听肖飞那边说了,你抢了绑匪的枪,救了祁宴,是我们祁家应该谢谢你才对。” “说到底,是祁宴对不起你,这次是他连累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