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长,你到哪了?” 厉元朗挺奇怪,反问常鸣,“你也在省城?在你岳父家?” “没有,我在京城呢……”常鸣貌似露出不解口气,“你没来京城啊?” “我去京城干嘛,我在允阳,刚和倪以正喝了点酒,正步行回家。” 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常鸣说着话,便说叶文琪叫他,匆忙挂断。 厉元朗寻思着,常鸣没头没脑的这番话,是什么意思? 受到酒精影响,厉元